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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改末尾情节记得刷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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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改末尾情节记得刷新!!!!

谢稹玉安静了一会儿没说话,垂着眼睛看她,忽然庆幸她此刻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他松开了桑慈的手,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热,他俯下身去,轻轻亲吻桑慈被蒙着的那双美丽的眼睛。

他的身体有什么美好的,不过是一些硬邦邦的肉。

不似她。

桑慈什么都看不到,感官便被放大了,谢稹玉俯下身时,呼吸粗而热,弄得她面颊发热发痒。

他的吻灼热滚烫,在她皮肤上似要点出火来。

她忍不住仰起脖子,又咬着唇害羞,唇瓣被她咬得很红,蒙眼白纱落进满头乌发里,有种靡丽的艳。

谢稹玉在她身侧躺了下来,俯首又吻她的唇,将她可怜的被咬红了的唇瓣从齿间救出来。

轻柔的,克制的,偶尔又止不住用力。

桑慈心跳很快,她被搂着,微微侧过身,手还钻在他衣襟里,却忘了原来要做什么。

只下意识轻轻往下挪了点,又猛然顿住,觉得谢稹玉的皮肤滚烫,烫得她的脸也烫了起来。

她被亲得迷迷糊糊,似在云间飘。

她想要更多,想要……

谢稹玉呼吸有些急促,却在第一时间发现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他睁开眼,看到桑慈的脸颊绯红,唇瓣更是红艳艳的,却没了回应。

他猜到什么,有些无奈,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将她衣襟也收拢好,但还是哑声喊了她一声:“小慈?”

桑慈没有回应,显然已经昏睡了过去。

谢稹玉又低头亲了亲她鼻子,叹了口气,替她将被子盖好,随后去了一趟屏风后的浴间。

他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再出来时,换上了中衣,头发湿漉漉的,用布巾擦了擦,便施了一道火咒烘干。

将布巾挂好后,谢稹玉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桑慈睡梦里背过了身,被子滑落到腰际,他坐上床,将被子拉上来,躺下来后慢慢贴过去,贴紧她的背,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

神魂有损的关系,她睡得很熟。

谢稹玉又亲了亲她耳朵,把脸埋进她脖颈里,这才闭上眼睛。

……

此次去大川州的流鸣山弟子共有五十来名,一大早就要出发。

温婉婉和方霜知也要去,两人早上过来了一趟慕楼峰,却只看到在厨房里撸起袖子忙碌的谢稹玉。

两人先往紧闭着的房门看了一眼,才是走到厨房那儿,温婉婉轻声问:“小慈还在睡吗?”

谢稹玉擡头往外看了一眼,点了下头,将手里的糕点上过蒸,又去一边看粥好了没。

温婉婉从芥子囊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丹药放在灶台上,“这是我给小慈炼制的醒神的丹药,与于长老配的丹药不冲突,每日可食一颗。”

谢稹玉又点了下头,垂着眼睛并不多话,认真用竹勺搅了搅锅里的粥。

他向来如此,除了小慈外,对宗门内其他师姐妹们态度说不上冷淡,也绝不亲昵。

温婉婉看了一眼那粥,小米红豆粥,已是熬得差不多了。

“婉婉,咱们得走了,二师兄在催了。”方霜知看了一眼玉简,急匆匆道。

她性子粗又泼辣,丝毫没察觉到温婉婉心里的情绪。

温婉婉叹了口气,和谢稹玉道了一声别,又看了一眼屋子的方向,转身离开。

两人走了没多久,谢稹玉就将把蒸好的桂花酒酿糕和小米红豆粥端到屋里。

桑慈已经醒来了,摸索着正要穿衣服,又不知衣物前后左右,加上正为自己昨晚上竟会睡着一事懊恼着,自己坐在床上不耐得很。

她此时看起来面色红润,精神颇好。

谢稹玉垂首笑了一下,将东西放下就走过去,站在她身前替她将衣服穿上。

桑慈自如地站起来伸展双手,蒙着眼睛还擡着下巴不满哼道:“你去干什么了?”

“给你做早饭。”谢稹玉捏了捏桑慈气鼓鼓的脸。

桑慈呆了一下,伸手就抓住谢稹玉的手指:“好你个谢稹玉,竟敢捏我脸了!”

她的脸是可以随便捏的吗,在老虎脸上拔胡须吗!

“我不可以吗?”谢稹玉低下头似在她耳边问。

清晨灼热的呼吸就在她耳畔吹拂着,弄得她脸红。

桑慈:“……”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合籍,不由被堵住了话,好半晌,在他低头给她系衣带时哼道:“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得跟我说一下,我心情好时就给你捏。”

谢稹玉替她将头发梳好,又在她腰间系上了流鸣山令。

流鸣山没有统一弟子服,出门在外以腰间山令来认人,山令是檀木雕成,上面有流鸣山微缩山川雕纹,背后刻有弟子名字。

他牵着桑慈的手到桌旁,“那你什么时候心情好?”

山聿:那当然是被道君亲被道君抱的时候了!

小行剑:大哥你说得对,我家主人亲女主人的时候也心情爆好!

谢稹玉破境后,小行剑剑灵也初生了,念叨的话他能听到了,大约猜到了山聿说了什么,虽然他听不到山聿声音。

此时听完,默默看了一眼桑慈。

桑慈听到山聿的话立刻想杀剑,正庆幸谢稹玉听不到时,想起小行剑已经生出剑灵可以与山聿交流,顿时知道谢稹玉一定也知道山聿说了什么。

她咬了一口糕点,若无其事道:“剑灵说的话,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稹玉眼底有笑意,低头喝粥。

桑慈拿着调羹随便搅了搅碗里的粥,状似不经意地问:“昨晚上……我睡着了后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稹玉听罢,擡眼看她,不动声色问:“你指的是什么事?”

桑慈犹犹豫豫的,还是憋不住好奇问了:“你怎么解决的啊?”

她是看了李扶南给的那本图册的,该懂的都懂,又不是傻子。

谢稹玉万万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一句,她靠了过来,眼睛被白纱蒙着,一张脸显得越发小巧和无辜。

他别开了脸,任由脸色发烫涨红。

“你别问。”

他这么一说,桑慈就不满了,刚上任的新娘子哼声道:“你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问!”

谢稹玉垂眸低头喝粥,心道,因为我羞于言表,过于龌龊,怕污了你的耳朵。

桑慈等半天,结果他真不准备说,嘴巴和蚌壳一样闭得紧,她又看不见,忍不住气得去挠他,半边身子都靠了过去。

谢稹玉怕她摔,赶忙放下碗筷,伸手去搂扶。

“师弟,师妹,你们准备得如何了?我刚目送其他师弟师妹出发,我与你们一道走,你们一个此时身残体弱,一个刚破镜身体也虚着,我得护着你们,想着你们也该差不多了,诶!师弟蒸了桂花酒酿糕!快给我拿两块,早上只喝了一碗粥,正饿得慌……”

外边江少凌温吞却唠叨的声音由远及近。

说到这,江少凌推开门就见自己师弟师妹一大早搂搂抱抱,师妹往师弟怀里扑,作势要抱师妹,师弟又伸手去搂师妹,低头作势要亲。

他顿觉来的不是时候,脸上笑容僵硬住,捂脸转身就想走。

但刚转身就忍不住回头唠叨了一句:“青天白日的!你们两个能不能克制一点!好歹等天黑了!”

桑慈若无其事收回了手。

谢稹玉不动声色扶着桑慈坐回去。

江少凌见粘在一起的两人分开了,才摇摇头重新转身走回来,在两人面前坐下。

坐下后,他的嘴巴也没停,“不过师妹看起来面色红润,看来身体恢复如初指日可待,师弟你的厨艺近日又有长进……这些糕点是路上吃的吗?有咸口吗,都吃甜的对牙不好。”

等江少凌说话的功夫,谢稹玉已经吃完,正在将桌上多的点心包起来,准备路上吃。

他做了好些饼,咸甜都有,此时忽略江少凌的话。

江少凌全然不在意,蹭了一大碗粥,四五块桂花酒酿糕,一擦嘴,潇洒起身。

“咱们也出发!对了,小藤这次去不去?”

“不去,慕楼峰后山灵气浓,她修炼陷入昏睡埋在地底下了。”

桑慈接了一句。

江少凌倒也不在意小藤妖去不去,只是随口一问,毕竟那是师妹妖宠。

哎,话总是那样地憋不住啊!

……

三日后,三人稍落后于流鸣山诸多弟子,抵达大川州边防线,这里靠北,十月已经天气寒冷,立冬过后就下了雪。

流鸣山弟子纷纷在周边村镇驻扎,谢稹玉和江少凌作为亲传弟子统领他们做了各项工作的安排部署。

修仙界对于魔物几次三番入侵大宗门一事看得很重,不敢忽视与小觑。

等这些安排好了,他们就继续往北去昆玉。

桑慈的眼睛已经好了,只是不能见强光,这里下过雪,周围又一片白茫茫,所以她没能帮上什么忙,在落脚的村子里和这里的孩子玩。

她也奇怪,明明也有其他师姐妹在村子里帮着村民修修补补干一些活,怎么小孩子都喜欢围在她身边。

她是不怎么耐心和小孩玩的,但是想起小蛮的贴心,又觉得自己该多点耐心。

“姐姐你眼睛是不是瞎掉了?”三五岁的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姐姐好可怜,给姐姐吃糖糖。”

桑慈被迫接过黏糊糊的麦芽糖,还得一本正经解释:“我没瞎,这是流鸣山时新装扮。”

“可是姐姐,其他人都不戴。”

“所以他们没我美。”

小孩子仿佛信了,叹了口气:“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姐姐开心就好。”

桑慈:“……”

现在山下的小孩子都这么难骗了吗?

她略微生硬地转移话题,问:“你们帮我看看,人群里最好看的那位哥哥现在在做什么?”

小孩子们就在人群里找最好看的哥哥,仙门弟子大多样貌俊朗秀气,但是最好看的人还是很容易找的。

尤其桑慈还提醒了一句:“他穿的是黑色衣服,长得很白很高。”

“哥哥在和濯芳姐姐说话呢!”其中一个最活泼的小孩子立刻就认出来了。

桑慈挑了挑眉,心中哼了一声,问:“濯芳姐姐是谁?”

“是咱们村子里最好看的姐姐,喜欢濯芳姐姐的人可多了!”

桑慈捏着手里还沾着口水的麦芽糖又轻哼了一声。

真是招蜂引蝶!

“姐姐,你渴不渴呀?我家里有好喝的花茶,我哥哥书读得多,亲手采了许多花做的,你来尝一尝好不好?”还是那个活泼的小孩子扯了扯桑慈衣袖。

桑慈心不在焉问:“那你家在哪儿?”

“就在旁边。”小孩子牵起桑慈的手往旁边走。

桑慈就跟着走了几步,到了一处院子里,只听小孩子朝屋里喊着:“哥哥!”

屋里走出来个年轻男子,声音干净清朗,“小虎,何事慌慌张张?”

“哥哥我带桑姐姐来喝茶。”小孩子小声说着话。

桑慈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接着便听到年轻男子的嗓音变得有些紧张起来,“请姑娘坐着稍等一会儿。”

谢稹玉忙完手里的事总算有闲工夫看看桑慈,结果刚在还在他视线里和一群小孩子玩的人不见了,他皱了一下眉,擡腿往她刚刚在的地方走去。

远远的,他就看到桑慈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旁边围了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小男孩和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

谢稹玉脚步一顿,那男子面如冠玉,身穿儒生袍,是归家的书生,名唤宋文昌,此刻正和桑慈说着什么话,逗得她笑容不断。

他不动声色上前,脚步声大了一些,脚下的碎石子都仿佛要被碾碎了一半,发出无法让人忽视的声响。

桑慈听到动静扭头,她虽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谢稹玉的气息,忍不住捂嘴笑了一声。

谢稹玉有略微的疑惑,但还是走了过来。

宋文昌起身对谢稹玉行了一礼,态度恭敬,“谢道君。”

凡人对修道者的称呼要么是道长,要么就是道君,这村子的人都知道谢稹玉乃是流鸣山亲传弟子,称呼上就尊敬些,称他为道君。

谢稹玉应了一声,又去看桑慈,只见她还掩唇笑,心里奇怪。

等到离开宋家兄弟两个的家时,谢稹玉歪头看身侧人还时不时笑一下,实在忍不住好奇,握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桑慈早就憋不住等着谢稹玉问了,“宋文昌说你十四岁时第一次来村子里被一群小姑娘围堵着,脸都红了,最后大声说自己有未婚妻了,后来还找了村里的几个媒婆出去宣扬自己已有未婚妻一事。”

说到最后,她已经笑得不行了,特地拿出了芥子囊里昏礼那一日的团扇遮面掩饰一下。

谢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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