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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来保偷情,花子虚还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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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正闭着眼回味方才那番笔走龙蛇的酣畅,闻言睁开眼,低头瞧着怀里这活色生香的人儿,那汗津津的粉腮,水汪汪的眼儿,沉了嗓子问:“哦?蹄子倒管起老爷的功课来了?那依你,该当如何练法?”

香菱儿扭了扭身子,那汗滑腻腻的触感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她咬着下唇,眼波流转,声音低得如同蚊蚋,却又带着钩子:“下次……下次您坐着,规规矩矩地写……我……我离您远些……”

她顿了顿,那舌尖儿飞快地舔了下有些干的唇瓣,才鼓足勇气,声若游丝地补了后半句,“……起码得隔开……三尺远!不然这样何年何月练出一手好字,您也了,日后朝堂之上,字太丑的话可丢死个人。”

大官人听得心头大乐,哈哈一笑,大手便不老实地顺着那滑腻汗渍肌肤往下溜:“三尺远?蹄子,离得远了,老爷这笔可没个准头,写坏了纸,岂不可惜?须得贴着纸面,细细地运笔,慢慢地研磨,那字才得筋骨,才有神韵呐!”

书房外。

李桂姐和潘金莲的声音,裹着寒气,几乎同时撞在门帘子上:“老爷——!”

话音未,两人又极有默契地、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进来吧。”大官人的声音从暖融融的书房里透出来,带着点慵懒。

“哗啦”一声脆响,厚厚的棉帘被掀开,两道裹着冷气的香风便扑了进来,瞬间又被屋内地龙烧得滚烫的空气裹住、融化。

李桂姐一身簇新的银红缎子袄儿,掐得那杨柳腰、丰腴臀,线条毕露,手里稳稳端着个红漆描金的茶盘,盘里青瓷盖碗袅袅冒着白汽。

潘金莲则穿着桃红绫子比甲,配着葱绿遍地金的马面裙,身段儿更显风流婀娜,怀里抱着个填漆的零嘴盘,榛子、松仁儿堆得冒尖儿。

两人眼风儿像带着钩子,先在香菱儿身上剐了一圈——那蹄子只穿了件薄薄的杏子红抹胸,汗津津地贴在身上,半透出底下粉团似的皮肉,鬓角黏着几缕汗湿的发丝。

这二位平日里斗得乌眼鸡似的,此刻对着香菱儿这蹄子,那心头翻涌的酸醋味儿反倒淡了几分。

一来是晚上暖被窝、伺候枕席的时辰,终究是她们这些天斗争的天下,实在是拿不出精气神来吃这伴读的味儿。

二来这香菱儿,着实是个没甚心肝的“傻大姐儿”,整日里就知道捧着本破诗词,对着窗外的梅花、雪花也能发呆半晌,后宅那些明枪暗箭、嚼舌根子的热闹,她躲都来不及。

大官人瞧着她们手里的东西,乐了:“哟,一个送暖茶,一个送零嘴儿,你二人今儿倒真是凑做一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李桂姐和潘金莲几乎是同时开口,声音又撞在一起:“爷——”“老爷——”两人各自顿住,狠狠剜了对方一眼,那目光在空中几乎能撞出火星子。

最后还是李桂姐仗着离得近半步,抢了先,下巴朝外间扬了扬:“回爷的话,是花四爷来了!就在前厅候着呢,是来‘还银子’来了!”

“花子虚?”大官人一愣,前两日才派玳安去催逼过,那病秧子哭爹喊娘一时凑不齐,没想到这才隔天?“他倒凑得快。”

“知道了。”大官人应了一声,在香菱儿汗湿的脊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去,伺候老爷更衣,见客。”

他这话得随意,却像在油锅里撒了把盐。三个女人顿时都动了。

香菱儿如蒙大赦,赶紧从那滚烫的怀里挣脱出来,凉意一激,细白的皮肉上起了层栗子,慌忙去寻搭在熏笼上的暖袍。

李桂姐和潘金莲对视一眼,也立刻抢上前去——李桂姐放下茶盘,眼疾手快抄起那条镶着羊脂白玉的腰带。

潘金莲则将零嘴盘往桌上一搁,探身便去拿挂在衣架上的玄色杭绸直裰。

一时间,三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都围拢到大官人身边。

刚离了熏笼的暖袍带着松木香,李桂姐身上是浓郁的茉莉头油味儿,潘金莲则是甜腻的蔷薇露,混杂着香菱儿身上未散尽的汗香味儿,还有那地龙蒸腾出的暖烘烘的木头味儿,熏得人头晕脑胀,血脉贲张。

穿袍子、系腰带,免不了胳膊腿儿磕磕碰碰,你摸一把他的胸膛,我“不心”掐一下她的腰肢,暗流涌动,眼风乱飞,倒比方才书案上那场笔酣墨饱的练字还要热闹上几分。

三人手脚倒也麻利,片刻功夫,大官人便收拾得齐齐整整。一身上好的玄色暗纹杭绸直裰,衬得身形挺拔,腰间羊脂白玉带扣温润生光,外罩一件紫貂皮出锋的鹤氅,富贵逼人。他对着穿衣镜正了正貂帽,这才端足了架子,迈着方步,悠悠然踱到前厅。

只见那花子虚,正缩着脖子,搓着手,病恹恹地坐在下首一张硬木椅子上。厅里虽也烧着炭盆,熄了地龙,比不得书房暖和。

花子虚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发青,两个大眼袋垂着,活像被酒色淘空了底子的破口袋,见大官人出来,他慌忙挤出个谄媚的笑,挣扎着站起来,动作间带起一阵咳嗽,忙用袖子掩了。

“大哥安好!”花子虚哈着腰,从怀里哆哆嗦嗦掏出那个紧紧攥着的青布包袱,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白花花、整整齐齐码着的五锭大元宝!每锭足色足量一百两,整整五百两雪花官银!

花子虚双手捧着银子,递上前,蜡黄的脸上竟浮起一丝诡异的红晕和得色,“不敢拖欠,今日……今日连本带利,如数奉还!请大官人过目!”

大官人目光在那堆银子上溜了一圈,又到花子虚那透着虚浮亢奋的脸上,心中纳罕。

这病鬼,前几日还哭穷,转眼就掏出五百两现银?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一锭,入手沉甸甸,冰凉沁骨,成色极好。

指尖在那光滑的银面上摩挲了一下,忽然发现,这银子底下竟然有挫过的痕迹,心中有数。

这才随手递给身后的玳安,奇道:“老四,几日不见,你这是……发达了?”

花子虚闻言,那点得色更压不住了,腰杆都挺直了几分,嘿嘿干笑两声,声音也响亮了些:

“哪里哪里!托哥哥洪福!这不,家里帮着打理了些旧日积攒,又……又新得了点门路,手头略略活泛了些!这不,银子一到手,头一个就想着赶紧还给哥哥您,不敢失信!”

他顿了顿,脸上堆起十二分的殷勤笑容,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道:“弟今日来,一是还银子,这二嘛……是特意来请哥哥的,新开张的‘醉春楼’,就在狮子桥西,气派得很!”

“弟去了几日,里头都是番马,皮肤比马乳还白,弟弟做东,请哥哥赏光,务必带上应二哥、谢三哥、常二哥他们几位好兄弟,咱们好好乐呵乐呵,一醉方休!也算是……谢过大官人前番的仗义!”

大官人看着花子虚那张因兴奋和病态而扭曲的脸,摩挲着银子下不齐全的挫痕,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将那紫貂氅的领子拢了拢,淡淡道:“哦?醉春楼?花四,你好大的手面啊。五百两刚还上,转眼又摆大席?”

花子虚搓着手,嘿嘿直笑:“应该的,应该的!都是托哥哥的福!您肯赏脸,就是给弟天大的面子了!”

大官人目光在他脸上又转了两圈,那点冷笑终于浮到嘴角:“呵,好,好个‘新得门路’!花四,你这财发得……倒是有趣。行,这席面,哥哥我应下了。玳安,去知会应二他们几个。”

着,他抬手,轻轻拍了拍花子虚瘦削的肩膀,力道不重,却拍得花子虚身子一矮,“老四,你这‘门路’……可得守稳当了,别是镜花水月,空欢喜一场。”

花子虚被他拍得一哆嗦,脸上笑容僵了僵,但随即又堆满,连连点头:“是是是,哥哥教训得是!稳当着呢!您老放心!今晚醉春楼,弟恭候大驾!”

那西门大官人见花子虚告辞去了,便唤玳安:“来保呢?叫他来,有事交代。”

玳安这厮,正侍立一旁,听得大官人问起来保,心头一跳,忙躬身回道:“回爹的话,来保叔……他……方才出去有些勾当,想是快回来了。”

大官人正端起茶盅,闻言一愣,将那细瓷盖碗轻轻一磕,发出清脆声响。

他抬眼睨着玳安,眉头微蹙:“哦?他有何事?这般时辰出去?”语气里已带了几分探究。

玳安只觉得背上似有芒刺,支支吾吾,喉咙里像塞了棉花,只“嗯”、“啊”了几声,却吐不出囫囵话。

大官人他将茶盅往桌上一顿,眉头倏地一挑,眼中精光闪过,声音沉了几分:“嗯?你这油嘴,对我都不能?莫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一声不高,却带着主子的威压。玳安唬得腿肚子一软,扑通跪倒在地,急声道:“大爹息怒!的不敢瞒!只是……只是来保叔他……他近日在外头,新勾搭上了一个婆娘,唤做王六儿……”

西门庆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了然又带着点鄙夷的冷笑:“呵,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不过是裤裆里的勾当!那王六儿何处脚?”

玳安见主子并未深怒,胆子稍壮,忙道:“那王六儿就住在石桥儿巷口——那顶顶腌臜破、瓦片都漏着天的穷窟窿眼儿里!”

“来也奇,来保叔竟舍得花钱,替她并她家汉子在那巷子里赁了间院,方才……方才想是寻那王六儿去了。”

西门大官人一听,倒是好奇,身子微微前倾,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笑道:

“呵!还有个汉子?这狗才倒也不怕被他家婆娘撕破了面皮?竟值得他掏银子置窝的‘妙人儿’?这倒要开开眼!玳安,你认得那窝巢?引爷去瞧瞧!”

玳安哪敢违拗,只得应了。

当下,大官人让玳安引路,主仆二人骑着马悄没声地出了府门,穿街过巷,不多时便到了那狮子街石桥儿巷口。

果然是个破户聚处,污水横淌,臭气熏天,几间东倒西歪的土坯房如同痨病鬼般杵在那里。

玳安朝一扇朽得掉渣的木板门努了努嘴,低声道:“大爹,就是那家。”

话音未,只听“吱嘎——”一声刺耳响,那破门竟开了半扇。

只见来保缩着脖子,正从门缝里贼也似地溜将出来,脸上还残留着几分偷腥得手的餍足与心虚。

他一只脚刚踏出门槛,猛一抬头,正正撞见大官人主仆二人立在当巷,登时如五雷轰顶,一张脸“唰”地变得惨白如纸,手足僵住,恰似泥塑木雕一般钉在原地。

更奇的是那门内妇人,想是送客出来,竟也浑然不顾巷中是否有人,就那般大剌剌地倚着门框站着!大官人定睛一看,心中暗道:“好个大胆的婆娘!”

只见这王六儿,生的长挑身材,约莫二十七八年纪,紫膛色瓜子脸,额角上贴着飞金并面花儿。

虽是粗布旧裙,却也掩不住那腰肢的软款。最惹眼的是她竟敞着怀儿,露着一抹紫膛色的胸脯。

头上稀稀插着几件银簪,鬓边斜插一朵半旧的绒花,脸上抹着廉价的胭脂,生的甚至远不如西门大宅那些普通丫鬟,更别那三个粉团儿,只是果然带着几分风尘里熬出来的泼辣与浪态。

她见来保呆住,又见巷中站着一个气度不凡、衣着光鲜的男子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非但不羞不臊,反倒将胸脯挺了挺,一双吊梢眼也大胆地回望过去,嘴角似笑非笑,这才走了回去。

大官人心中已有了计较。他面上不动声色,只对那魂飞魄散的来保淡淡一笑:

“哦?好你个贼狗才!倒会寻这等僻静窝巢快活!爷的眼风竟没刮出,你口味倒重得很!就不怕被她家汉子撞破,一顿好打,揭了你的皮,打折你的狗腿?到时候爬来老爷跟前哭爹喊娘,也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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