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万寿献艺？盛世欢（1 / 1）

万寿节当天的晨光，像打翻了的金粉，把整个皇宫都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亮色。宫门前的石狮子披着重彩，比戏台上的年兽还威风；御花园里的菊花全是名品，比老家的野花艳上十倍；连太监们都换上了簇新的红袍，走路时“沙沙”响，比货郎的绸缎还体面。我们的戏班早就候在后台，山精们穿着镶满宝石的戏服，紧张得爪子都在抖；雪绒兽抱着皇上赏赐的小玉佩，缩在彩绒兽怀里，耳朵贴得紧紧的，比第一次上台还怯场。

“别慌！就按昨晚调试的来，比排戏还熟！”我拍了拍山精首领的肩膀，机械义肢上的绿痕蹭到他的戏服，共生草的藤蔓突然“嗖”地钻出来，帮他把歪了的腰带系好，还顺了顺褶皱，“这藤比梳妆丫鬟还细心，比货郎的针线管用，保准你们上台漂漂亮亮的。”

李婆婆正给司徒雪递水晶琴，蓝布头巾上的干梅花沾了点晨露，亮闪闪的：“小雪，等会儿弹琴别慌，比在老家戏台还稳当！皇上听了高兴，赏的银子比上次还多。”司徒雪点点头，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了下，清越的声音比泉水叮咚还好听，引得后台的小太监都偷偷探头看。

巳时一到，太监尖细的唱喏声划破宫墙：“万寿节献艺，开始——”随着“咚咚锵”的锣鼓声，我们的《盛世华章》正式开演。第一幕“农田丰收”刚开场，山精们扮成的农夫扛着锄头上台，助演木偶跟在后面播种，盛世图卷在动景符的作用下，麦穗“沉甸甸”地晃着，比真的农田还逼真。皇上坐在宝座上，捋着胡子笑，比看京城名角的戏还开心：“这布景真鲜活！比朕去江南巡查时见的还热闹！”

突然，本源之兽送的金色珠子在后台亮了起来，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金色的“寿”字挂饰，比宫里的还精致。没等我反应过来，“哗啦”一声，光柱直接从戏台顶上垂下来，金色挂饰“啪嗒”落在戏台上，正好挂在布景的房檐上。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得意：“本源之兽说这是‘万寿挂饰’，给皇上添喜！比你们的盛世烟粉稀罕，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讨喜！”

台下的宾客们都看呆了，有个穿紫袍的大臣站起来拍手：“这宝贝比夜明珠还亮！皇上洪福齐天，才有这般奇景！”皇上听了更高兴，当即让人赏了两箱银元宝，比上次的还沉。

第二幕“市井繁华”开场时，司徒雪弹起了《市井谣》，灵晶乐器跟着合奏，比街头的杂耍还热闹。助演木偶扮成小贩，有的卖糖画，有的耍杂耍，盛世烟粉撒出来，变成彩色的烟雾，裹着木偶们转，比货郎的皮影戏还好看。皇后身边的公主拍着手喊：“我要那个卖糖画的小木偶！比宫里的布娃娃还好玩！”皇上笑着说：“赏！等演完了，把这些小木偶都送到公主宫里去！”

中场休息时，太监端来宫里的御膳点心，有千层糕、豌豆黄，还有用灵晶砂点缀的寿桃糕，比李婆婆做的还精致。山精们捧着点心，吃得嘴角沾着糖渣，雪绒兽抢了块寿桃糕，叼到我手里，小爪子拍了拍我的手，像是在说“好吃”。我摸了摸它的头，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从老家的小戏楼到皇宫的大舞台，我们这群“草台班子”，终于也能让皇上和娘娘们拍手叫好。

下半场“皇宫庆典”是压轴戏。司徒雪的水晶琴突然转了调子，变得庄重又喜庆，灵晶乐器的合奏比宫廷乐坊的还气派。山精们穿着龙纹锦戏服，扮演文武百官朝贺，助演木偶排成长队，举着“万寿无疆”的牌子。最惊艳的是最后——盛世烟粉撒出金色的烟雾，“万寿挂饰”突然亮起来，光柱里飘下漫天金瓣，比烟花还绚烂。皇上猛地站起来，拍着龙椅喊：“好！这戏比朕看过的所有戏都精彩！赏！重赏！”

演出结束后，皇上亲自走到戏台前，握着我的手说：“你们这戏班，比京城的老牌戏班还有灵气！以后宫里的大小庆典，都由你们来演！”说着，让人拿来块金匾，上面写着“天下第一戏班”，比灵晶砂还亮。我赶紧带着众人磕头谢恩，额头碰到戏台的木板，心里又酸又甜——这金匾，是我们所有人用汗水换来的，比任何赏赐都珍贵。

京城戏班的老板跑过来，抱着我激动地说：“咱们合作太成功了！比我做梦都强！以后咱们就是‘天下第一戏班’的兄弟班，比亲兄弟还亲！”李婆婆擦了擦眼角的泪，笑着说：“没想到我老婆子这辈子，还能在皇宫里演戏，还能得皇上的金匾，比老家的老姐妹们有福气多了！”

傍晚出宫时，夕阳把皇宫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金匾在马车上晃着，比太阳还耀眼。山精们和小兽们挤在马车里，抱着皇上赏的玉佩和点心，睡得正香，嘴角还沾着寿桃糕的渣子。我摸了摸手腕上的平衡之钥，它和净化之火的光芒交织在一起，顺着光柱往万谷之源飘——我知道，本源之兽和侍从们，一定也在为我们高兴。

回到院子里，众人围着金匾坐在一起，喝着李婆婆煮的银耳羹，聊着今天的演出。雷耀算着赏钱，笑得合不拢嘴：“算珠说这些银子能买三个京城的大院子，比老家的戏楼值钱十倍！”星痕摸着金匾，说：“以后咱们的戏服要用最好的料子，道具要用最精的工艺，比皇宫的贡品还讲究！”

我看着大家兴奋的样子，心里满是感慨。从一开始的小戏楼，到现在的“天下第一戏班”，我们经历了太多——有排戏的辛苦，有演出的紧张，有意外的插曲，但更多的是伙伴们的互相帮助，是万谷之源的神奇助力，是观众们的认可和喜爱。

“明天开始，咱们排新戏！”我举起碗，“比《盛世华章》还精彩，比皇上期待的还好！让全天下都知道，咱们的戏，最棒！”众人都举起碗，笑声比院子里的灯笼还亮。

夜深了，金匾挂在院子的正中间，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彩绒兽蜷在中间，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身上，小爪子还攥着赏来的小玉佩。我往每个灵晶乐器里都放了点宫里的点心渣，往盛世烟粉的玉瓶里加了点灵枢蜜——这些宝贝，陪我们走过了一路，以后还要一起走更远的路。

“晚安。”我轻轻说了声，“愿我们的戏班，永远热闹，永远精彩。”

夜风吹过院子，带着宫里的点心香和灵晶的清辉，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最欢快的盛世歌谣。院子里的灯笼明明灭灭，为这个荣耀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