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农耕新戏？邻里欢（1 / 1）

老槐树的枝桠上停着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像是在讨论今天的排演，比京城戏楼的开场锣还热闹。《农耕乐》的素材铺了满满一戏台，张大爷画的种地步骤图被压在最城的戏班道具还接地气。彩绒兽蜷在戏台边的干草堆上，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身边，小爪子扒着稻草马车的轮子，眼睛直勾勾盯着山精们排练，活像群认真的小观众。

我刚把最后个稻草人摆到布景位置，就听见“突突”的脚步声——邻村的小柱子领着几个小伙伴来了，每人手里都提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刚摘的野草莓：“小棠姐姐，我们来帮忙排戏！比在家放纸鸢还开心，比上学还积极！”山精首领赶紧跑过去接草莓，结果爪子没抓稳，草莓撒了一地，引得小孩子们都蹲下来捡，比抢糖吃还热闹。

“慢点捡，别摔着！”我赶紧蹲下来帮忙，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草莓，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从地里钻出来，把草莓一个个卷起来，放进竹篮里，还摆得整整齐齐，“这藤比小丫鬟还细心，比手捡得干净，比雇人帮忙省事，省得你们蹲得腿麻。”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麦秆编的小装饰：麦秆蝴蝶、麦秆小花、麦秆铃铛，比稻草道具还精巧。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摆弄着这些装饰，像是在演示怎么挂，比灵算册的投影还贴心。“准是给新戏的装饰！”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戏楼的灯笼还暖。

“哗啦——”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个竹筐，里面装满了麦秆装饰，风一吹，麦秆铃铛“叮铃”响，比货郎的拨浪鼓还好听。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股乡土气：“本源之兽说麦秆装饰添喜气，比你们的稻草道具还精致，比司徒雪的琴声还悦耳！”

李婆婆正往稻草马车上绑麦秆小花，蓝布头巾上别着的干梅花随着动作轻晃：“这小花比绢花还好看！绑在马车上，比画上去的还生动，比买装饰品省钱，乡亲们看了保准喜欢。”她往小花上浇了点灵枢蜜，麦秆突然透出淡淡的绿光，“比老张头的‘亮花符’还神，不用符也能发光，比普通麦秆耐用，下雨也不怕坏。”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侧方，指尖轻轻拨了下弦，麦秆装饰突然跟着琴声晃起来——蝴蝶“飞”起来，小花“开”起来，铃铛“响”起来，比真的还灵动。水纹兽也跟着喷了点水雾，在装饰周围织出层淡淡的光晕，比皮影戏的光影还柔和。“《麦秆谣》能让装饰更鲜活，”她笑着说，“比符牌温柔，不用怕控制不好，比排京城戏轻松，小孩子们都能跟着唱。”

上午排演“春天播种”那段时，山精们总掌握不好播种的节奏——要么撒得太密，要么撒得太疏，比学皇宫戏的舞步还难。张大爷扛着锄头站在台下指导：“播种得匀着撒，比撒芝麻还讲究，比喂鸡还轻柔！”说着亲自示范，弯腰、撒种、起身，动作比年轻人还利索。山精首领跟着学，试了五遍终于像样了，比在京城学演皇子还认真。

“这才对嘛！”张大爷拍着手说，“比刚才自然多了，比城里的舞台剧真实，乡亲们看了才觉得亲切！”小柱子举着野草莓喊：“我也要演播种！比看排戏还好玩，比放纸鸢有趣！”我笑着点头：“行，给你个小篮子，跟着山精哥哥一起演！”

中午，邻村的大娘们端来刚做的荞麦饼，金黄的饼上撒着芝麻，比京城的糕点还香。大家围在戏楼院子里吃饭，小孩子们坐在稻草堆上，边吃边模仿山精们的动作，比看杂耍还入迷。“下午我来帮你们缝戏服吧！”邻村的王大娘说，手里拿着针线筐，“比在家做针线活有意思，比赶集还热闹！”

下午排演“夏天除草”时，突然刮起了大风，戏台的布景被吹得“哗啦”响，麦秆铃铛掉了一地。共生草的藤蔓赶紧缠住布景，比绳子还结实；小孩子们和山精们一起捡铃铛，比捡贝壳还积极；张大爷则扛着锄头挡住吹向稻草人的风，比守庄稼还认真。“有大伙帮忙，比啥都强！”我擦了擦汗说，“比在京城雇人还贴心，比送银子还暖心。”

风停后，李秀才拿着修改好的唱词来了，新添的几句全是小孩能唱的童谣：“麦秆铃，叮铃响，播种忙，丰收旺……”比之前的唱词还顺口。司徒雪跟着琴声弹起来，小孩子们和山精们一起唱，声音比学堂里还响亮，比货郎的吆喝还动听。

傍晚，我们带着道具往邻村赶，马车刚进村口，就看见乡亲们站在路边迎接，手里拿着灯笼和鲜花，比过年还热闹。戏台早就搭好了，比我们村的还宽敞，周围挂着红灯笼，比灵晶寿桃壳还亮。“快开场吧！我们等了一下午了！”邻村的村长笑着说，手里还拿着串鞭炮，“比娶媳妇还热闹，比过年还开心！”

演出开始后，台下的掌声比雷声还响——“春天播种”时，小孩子们跟着唱童谣；“夏天除草”时，乡亲们跟着喊号子；“秋天收割”时，所有人都站起来拍手，比在我们村演出还热闹。最精彩的是最后一幕，麦秆装饰突然飘起来，在戏台上方织了个大大的“丰收”字样，稻草马车“跑”起来，比皇宫的压轴彩绸还动人。

“这戏比《家乡情》还好看！”邻村的大娘擦着眼泪说，“比城里的大戏还暖人心，比送年货还实在！”演出结束后，乡亲们把我们围在中间，送了好多礼物：新摘的蔬菜、自制的酱菜、手工的布鞋，比皇宫的赏赐还珍贵。

夜深了，我们坐着马车回村，月亮挂在老槐树上，比京城的还圆。山精们和小孩子们挤在马车上，抱着麦秆铃铛睡着了，嘴角沾着荞麦饼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我摸了摸手腕上的平衡之钥，它和净化之火的光芒交织在一起，顺着光柱飘向万谷之源——我知道，最动人的戏不是皇宫里的盛世繁华，而是带着泥土气息的农耕故事，是邻里间互帮互助的温暖情谊。

“晚安，”我轻轻说，“愿乡戏能永远热闹，愿乡亲们永远开心。”夜风吹过老槐树，带着荞麦饼香和麦秆的清香，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小孩子们的梦话，混在一起，像一首最质朴的邻里歌谣。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为这个热闹又温馨的夜晚，添上了最踏实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