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赴县启程?别乡情(1 / 1)
老槐树的叶子被晨光染成了金黄色,风一吹“沙沙”响,像是在唱离别的歌谣,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让人心里发暖。戏楼院子里堆着打包好的道具:芦苇席卷成了筒,麦秆铃铛装在竹篮里,稻草马车用布盖着,比去京城时的行李还质朴,却比任何金银珠宝都珍贵。彩绒兽蹲在最上面的布包上,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挤在它怀里,小爪子扒着布包边缘,眼睛直勾勾盯着村口,像是舍不得乡亲们。
我刚把“暂停演出”的木牌挂在戏楼门口,王婶就提着个大布包来了,里面装着刚烙的葱花饼,还冒着热气:“小棠,路上吃,比干粮顶饿,比县城的饭馆香!”她往我手里塞了个布帕子,“这是我连夜绣的,上面绣着老槐树,比城里的绸缎还贴心,想家了就看看。”李婆婆也跟着来了,手里拿着罐灵枢蜜:“往道具上浇点,比老张头的符牌还管用,路上别让它们‘渴’着。”
“草叶子说就算去了县城,也忘不了咱们村的根。”我红着眼眶点头,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布包,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从地里钻出来,把行李一个个卷上车,还固定得稳稳的,“这藤比伙计还能干,比货郎的扁担省力,还能帮着搬东西,比雇人省事,省得乡亲们累着。”
张大爷扛着锄头,带着村里的壮丁来送行了:“我们帮你们赶车,比雇车夫放心,比你们自己赶车省力!”他往马车上绑了根老槐树枝,“带着它,比护身符还管用,走到哪都想着家,比写信还实在。”小柱子领着一群小伙伴,每人手里都拿着个芦苇哨子:“小棠姐姐,我们给你们吹《送行谣》,比敲锣打鼓还好听,比送银子还真心!”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玉米须编的小挂饰:玉米须娃娃、小玉米穗,比芦苇道具还精巧。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挂饰系在光柱上,像是在送行,比灵算册的投影还暖心。“准是给我们的送行礼!”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戏楼的灯笼还暖,却比平时更让人心里发酸。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竹篮,里面装满了玉米须挂饰,风一吹,轻轻晃着,比麦秆铃铛还温柔。侍从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带着点不舍:“本源之兽说这些挂饰能安神,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贴心,路上想家了就看看,比写信还管用!”小柱子拿起一个玉米须娃娃,挂在马车上:“这样就像我们跟着去了一样,比送你们走还开心!”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马车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玉米须挂饰突然跟着琴声晃起来,像是在跳舞,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挂饰上织出片光晕,比皮影戏还好看,却比任何演出都让人想哭。“《别乡谣》送给大家,”她的声音有点哽咽,“比《安神谣》还温柔,我们会想你们的,比想京城的皇宫还想!”
上午辰时,终于要出发了。乡亲们都来送行了,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挥着手喊“早点回来”,比过年还热闹,却比任何离别都让人不舍。小孩子们吹着芦苇哨子,大人们挥着锄头,比送亲人出门还真心,比任何礼物都珍贵。“我们会常回来的!”我站在马车上喊,“等我们在县城站稳了,就回来教大家排戏,比请师傅还方便,比送银子还实在!”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邻村的地界,邻村的乡亲们也在路边等着:“我们给你们送点干粮,比县城的还香,比送银子实在!”他们往马车上塞了些新摘的野果,“路上解渴,比蜜饯清爽,比买水方便!”张大爷笑着说:“你看咱的乡戏多受欢迎,比京城的大戏还招人待见,比送银子还长脸!”
中午,我们在路边的小河边停下吃饭。王婶烙的葱花饼比任何山珍海味都香,小孩子们送的芦苇哨子放在旁边,时不时响一声,比城里的丝竹声还动听。雷耀蹲在河边,用算珠算了算路程:“算珠说还有半天就到县城了,比预计的还快,比担心的好。”星痕往老槐树枝上浇了点灵枢蜜,树枝突然透出淡淡的光:“比老张头的‘活枝符’还管用,路上不会枯萎,比带鲜花还持久。”
下午赶路时,突然下起了小雨,不大,却把路边的庄稼洗得更绿了,比染坊的颜料还鲜亮。老张头之前给马车上贴的“避雨符”突然亮了,雨立刻绕着马车下,比伞还管用。“这符比蓑衣方便,”张大爷赶着车说,“比住客栈省事,还能顺便看看雨景,比晴天还惬意,就是有点想家。”司徒雪弹起了《思乡谣》,琴声比溪水还舒缓,比任何安慰的话都管用,让大家心里的乡愁淡了些。
傍晚,终于到了县城门口。县城比村里热闹多了:街上的店铺挂着招牌,比村里的杂货铺还整齐;来往的马车比集市上的还多;穿绸缎的人比村里的还常见,却比村里的乡亲们少了份亲切。戏楼老板早就带着伙计在门口等了:“可算来了!我给你们准备了最好的住处,比客栈舒服,比京城的驿馆还贴心!”他往马车上看了看,看到老槐树枝和玉米须挂饰,眼睛一亮:“这些比城里的装饰还新颖,比水晶灯还吸引人,演出时准能火!”
我们跟着戏楼老板往戏楼走,街上的人都围过来看,有的说“这就是演《农耕乐》的戏班”,有的说“听说比名角儿的戏还好看”,比在村里还热闹,却比村里少了份踏实。彩绒兽从布包里探出头,雪绒兽抱着玉米须娃娃,像是在找乡亲们的影子。“别担心,”我摸了摸它们的头,“等演出结束,我们就回家,比什么都重要,比赚银子还实在。”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村里的老槐树,乡亲们正坐在树下聊天,小孩子们吹着芦苇哨子,比县城的热闹还亲切。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我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传递思念。“我们不会忘了家的。”我轻轻说,比在皇宫立誓还坚定。
夜深了,县城戏楼的住处里灯还亮着。芦苇道具和麦秆装饰摆得整整齐齐,老槐树枝插在门口,玉米须挂饰挂在墙上,比任何装饰都温馨。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葱花饼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我往每个道具上都浇了点灵枢蜜,往老槐树枝上洒了点水:“晚安,我们很快就回家。”
夜风吹过窗户,带着县城的喧嚣和村里的乡愁,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思念的歌谣。房间的灯笼明明灭灭,为这个充满思念又满怀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