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县城首演？农耕热（1 / 1）

县城的天刚蒙蒙亮，戏楼后院的公鸡就“喔喔”叫了起来，比村里的鸡叫还响亮，却少了点老槐树下晨鸣的亲切感。客栈院子里，高粱杆道具摆得整整齐齐，灯笼里的灯油添得满满当当，麦秆铃铛用红绳串着挂在门檐下，风一吹“叮铃”响，比县城的丝竹声还质朴。彩绒兽蹲在老槐树枝的花盆旁，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脚边，小爪子时不时扒拉一下玉米须挂饰，比平时安静了不少——今天是《农耕乐》在县城的首演，比在京城演皇宫戏还让人紧张。

我刚把最后件农夫戏服叠好，就听见小栓的脚步声：“棠姐，老板让我来问你们准备好了没？外面都有人来等票了，比赶年集还热闹！”他手里拿着个布包，里面装着刚买的包子：“我娘说给你们加个餐，比客栈的早饭顶饿，比城里的糕点实在！”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布包，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钻出来，把包子分到每个人手里，比店小二还麻利：“这藤比在村里还勤快，比雇人分饭省事，省得你们手忙脚乱。”

李婆婆正往山精们脸上画妆，蓝布头巾上别着的干梅花随着动作轻晃：“都精神点，让县城人看看咱村的戏，比名角儿的还精彩，比送银子还长脸！”她往山精首领的假胡子上抹了点灵枢蜜，胡子立刻变得服帖，“比老张头的‘粘物符’还管用，不用胶水就结实，比画脸谱省事。”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谷穗编的花束，比高粱杆道具还喜庆。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花束捆成捆，像是在准备演出贺礼，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热闹。“准是给首演的礼物！”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戏楼的灯笼还暖，瞬间驱散了不少紧张。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竹篮，里面装满了谷穗花束，金黄的谷粒闪着光，比灵晶砂还晃眼。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兴奋：“本源之兽说谷穗象征丰收，比你们的高粱杆灯笼还吉利，县城人看了准喜欢，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讨喜！”小栓拿起一束闻了闻：“这比城里的绢花还香，比花店的鲜花耐用，插在戏台上正好！”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院子里，指尖轻轻拨了下弦，谷穗花束突然跟着琴声晃起来，谷粒“沙沙”响，比雨声还动听；水纹兽喷出水雾，在花束周围织出层淡淡的光晕，比皮影戏还好看。“《谷穗谣》能镇场子，”她笑着说，“比符牌管用，比在村里排戏时还稳，就是有点想王婶的葱花饼，比城里的包子香多了。”

上午辰时，戏楼的门刚打开，观众就涌了进来，比洪水还猛——有穿绸缎的富商，有戴头巾的农妇，还有背着书包的学生，比村里的年集还热闹。小栓拿着票根忙前忙后，比店小二还利索：“大家别挤，都有座！比赶庙会还热闹，比看戏还让人开心！”张大爷站在门口维持秩序，比在村里管庄稼还认真：“都排好队，比抢种子还急啥？好戏还在后头呢！”

戏楼老板跑过来说：“没想到这么火！比名角儿的戏还受欢迎，比我预想的还热闹！”他往台上指了指，“灯光都调好了，比太阳还亮，比灵晶寿桃壳还晃眼，保准演出效果好！”说着递过来个红包：“这是定金，比约定的还多，比送银子实在，演好了还有重赏！”

中午，我们在后台吃午饭，还是带着的葱花饼和咸菜，比城里的大鱼大肉还香。山精们抱着饼啃得正欢，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叫好声——原来是几个观众扒着后台的窗户看道具，比看杂耍还入迷。“这高粱杆灯笼比玻璃灯还好看！”一个小姑娘说，“比我娘买的还结实，我也想要一个！”我笑着朝她摆手：“等演出结束，教你编，比买的还好看，比送玩具实在！”

下午未时，锣声“哐当”一响，演出正式开始。幕布拉开，高粱杆灯笼同时亮起，暖黄的光比油灯还柔和，谷穗花束插在戏台两侧，比真的丰收场景还喜庆。第一幕“春天播种”开场，山精们穿着粗布褂子，弯腰撒着灵晶砂做的“种子”，比在村里演得还自然；小推车“吱呀”响着，比真的还像回事，引得台下观众直拍手：“比城里的舞台剧真实，比名角儿的戏接地气！”

演到“夏天除草”那段时，司徒雪弹起《除草谣》，琴声比溪水还轻快，山精们跟着节奏挥舞着小锄头，比在村里演得还投入。突然，台下的农妇们跟着唱了起来，比戏里的调子还熟练：“除草要趁早，庄稼长得好，比种金子还实在，比偷懒强百倍！”比在村里演出还热闹，比任何喝彩都让人暖心。

中场休息时，小栓端来茶水，笑着说：“大家都说这戏比啥都好看，比城里的大戏还实在！”有个富商跑过来，往我手里塞了张银票：“我包下明天的场，比今天的报酬还多，比送银子实在，让我家伙计都来学学农耕的辛苦！”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有的说“我也包场”，有的说“加演一场”，比抢年货还积极。

下半场“秋天收割”是压轴——山精们扛着高粱杆做的“镰刀”，收割着用谷穗编的“庄稼”，高粱杆小粮仓“哗啦”打开，里面装满了灵晶砂做的“谷粒”，比真的丰收还热闹。最精彩的是最后一幕：共生草的藤蔓突然从戏台两侧钻出来，织出个大大的“丰收”字样，谷穗花束飘在空中，比皇宫的压轴彩绸还动人。

“这戏太精彩了！”台下的观众站起来鼓掌，掌声比打雷还响，比皇宫的喝彩还真诚。有个老农抹着眼泪说：“想起我年轻时种地的日子，比看哭戏还让人感动，比送粮食还实在！”戏楼老板乐滋滋地说：“我就知道能火！比名角儿的戏还受欢迎，比赚银子还开心！”

演出结束后，观众们围着我们不肯走，有的要学编高粱杆灯笼，有的要学唱《农耕乐》的调子，比追星还热情。小栓的娘送来刚烙的饼：“我听小栓说你们爱吃葱花饼，特意学了做的，比王婶的差远了，比城里的包子香！”我咬了一口，心里暖乎乎的，比在皇宫吃御膳还开心——虽然不是王婶做的，却有了点家乡的味道。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村里的老槐树下，乡亲们正围在一起聊天，像是在等我们回去，比县城的热闹还亲切。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我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分享首演的喜悦。“我们没让大家失望，”我轻轻说，“比在京城演得还用心，比任何时候都自豪。”

夜深了，戏楼的灯还亮着。高粱杆道具收拾得整整齐齐，谷穗花束插在客栈的院子里，比任何装饰都喜庆。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饼渣，像撒了把碎糖。我往高粱杆灯笼里加了点灯油，往老槐树枝上浇了点水：“晚安，明天继续加油，比今天演得还精彩，比在村里的还热闹。”

夜风吹过窗户，带着谷穗的清香和县城的喧嚣，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一首丰收的歌谣。客栈的灯笼明明灭灭，为这个热闹又温暖的夜晚，添上了最踏实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