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加演连场?乡韵传(1 / 1)
县城戏楼的灯笼还没熄灭,天就蒙蒙亮了。后台里,谷穗花束插在墙角,沾着昨晚演出时的灵晶砂碎屑,比真的麦穗还亮眼;高粱杆灯笼的灯油剩了大半,暖黄的光还在摇曳,比客栈的油灯还持久;山精们的农夫戏服堆在竹筐里,沾着点“泥土”(特制的褐色粉末),比城里的戏服还接地气。彩绒兽蜷在戏服堆上,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挤在它怀里,小爪子还攥着观众送的小布偶,比昨晚睡得还沉——可外面已经传来了观众的脚步声,比赶早集的还急。
“棠姐!外面堵满了人,都说要加演!”小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点喘,“老板说再加演三场,比约定的还多,比赚银子还开心!”他手里拿着张纸条,上面记满了观众的要求:“有人要学编高粱杆灯笼,有人要订谷穗花束,比过年订年货还积极!”我刚把老槐树枝从客栈搬到后台,机械义肢的绿痕一碰,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钻出来,把散落的麦秆铃铛串成串,挂在后台门口当装饰:“这藤比小栓还机灵,比收拾屋子还快,省得咱们手忙脚乱赶场子。”
李婆婆正往石碗里倒小米粥,是小栓娘送来的,比客栈的还香:“加演就加演!让县城人都看看咱的乡戏,比名角儿的还耐听,比送银子还长脸!”她往山精们手里塞粥碗,“快吃,比灵晶糖球顶饿,比城里的糕点实在,吃饱了才有力气演。”山精首领捧着碗,爪子还在抖:“没想到这么火,比在京城演皇宫戏的人还多,比上次邻村的还热闹!”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棉线编的新道具:棉线稻草人、小布谷鸟、编织筐,比高粱杆道具还柔软。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摆弄着布谷鸟,“咕咕”的叫声从珠面传出来,比真的还像。“准是给加演场的新道具!”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戏楼的灯笼还暖,把后台照得亮堂堂的。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布包,里面装满了棉线道具,摸起来软乎乎的,比棉花还舒服。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欢喜:“本源之兽说加演得添新花样,这些棉线道具比谷穗花束还讨小孩喜欢,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软和,县城的娃娃们准爱!”小栓拿起布谷鸟捏了捏,“咕咕”声更响了:“比我家的木哨子还好玩,比城里的玩具还新奇,小孩子们肯定抢着要!”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后台角落,指尖拨了个轻音,棉线布谷鸟突然跟着叫起来,和琴声合在一起,比溪水叮咚还动听;水纹兽喷了点水雾,在道具周围织出层淡蓝光晕,比皮影戏还梦幻。“《布谷谣》配新道具正好,”她笑着说,“比《谷穗谣》还轻快,比加演前的调子新鲜,观众听了准喜欢——就是有点想村里的老槐树,比县城的戏楼还让人踏实。”
上午辰时,加演第一场的锣声就响了。幕布拉开,棉线布谷鸟挂在戏台两侧的高粱杆上,“咕咕”叫着,比真的布谷鸟还准时;编织筐摆在“田地”边,里面装着灵晶砂做的“种子”,比城里的花盆还逼真。第一幕“春天播种”刚开场,台下的小孩子们就指着布谷鸟喊:“我要那个!比我的布娃娃还好玩!”引得满场笑,比昨晚的氛围还热闹。
演到“夏天除草”时,有个老农突然站起来,往台上扔了袋新磨的面粉:“这是我家种的麦子磨的,比城里的白面香!你们演的种地戏太真实,比说书先生讲的还实在,我捐点面粉给你们做干粮!”接着,台下的观众都跟着送东西——有送蔬菜的,有送鸡蛋的,有送手工布鞋的,比村里的流水席还丰盛。张大爷在后台收拾礼物,笑得合不拢嘴:“咱的戏不仅好看,还能收到这么多心意,比赚银子还开心,比在京城领赏还暖!”
中午休息时,一群农妇围着李婆婆,要学编高粱杆灯笼:“比城里买的还结实,比玻璃灯安全,学会了给娃做玩具!”李婆婆手把手教她们,比在村里教王婶还耐心:“先把高粱杆削直,比砍柴还讲究,再用灵枢蜜粘住,比胶水还结实——不用怕,我这儿还有剩的,比买的还管用!”另一边,司徒雪被学生们围着,要学唱《布谷谣》:“比学堂的歌谣还好听,比先生教的还顺口,学会了唱给爹娘听!”
下午加演第二场时,我们加了个新片段——“邻里帮收粮”,用棉线道具演村民们互相帮忙的场景:棉线稻草人站在“田地”里,编织筐装着“谷穗”,布谷鸟在旁边“伴奏”,比单纯的农耕戏更有温情。台下的观众看得眼睛都红了,有个妇人抹着泪说:“想起去年我家收玉米,邻居都来帮忙,比戏里演的还真,比送银子还暖心!”
戏楼老板跑过来,手里拿着张大红帖子:“县太爷请你们去府里演一场,比城里的戏班还受重视,比送牌匾还长脸!”他往我手里塞了块玉佩:“县太爷给的见面礼,比普通玉石值钱,比红包实在,演好了还有重赏!”我刚要答应,金色珠子突然亮了——珠面映出村里的乡亲们正在老槐树下盼着,小柱子举着芦苇哨子张望,比县城的县太爷还让人牵挂。“我们演完加演场就回村看看,”我对老板说,“比任何赏赐都重要,比在县城待着还踏实。”
傍晚加演第三场时,天已经黑了。戏楼的灯光比白天还亮,照得台上的棉线道具像活的一样;台下的观众比前两场还多,连过道里都站满了人,比过年的庙会还挤。最后一幕,共生草的藤蔓织出“家乡情”三个大字,棉线布谷鸟围着字飞,谷穗花束飘在空中,比皇宫的压轴戏还动人。“再来一场!”观众们喊着,比昨晚的还响亮,比任何喝彩都真诚。
演出结束后,小栓的娘送来一大筐葱花饼,比上次的还香:“我按王婶的法子加了点野菜,比单纯的葱花饼还解腻,你们带在路上吃,比县城的饭馆香!”农妇们也送来她们编的高粱杆灯笼:“比你们教的还好看,比送银子实在,带回去给村里的娃玩!”
金色的珠子在后台转了圈,珠面映出村里的老槐树,月光洒在树上,比县城的戏楼还亮。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我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催我们回家。“明天就回村看看,”我对大家说,“比加演十场还重要,比赚再多银子还开心。”
夜深了,后台的灯还亮着。棉线道具和高粱杆灯笼摆得整整齐齐,观众送的礼物堆成了小山,比皇宫的赏赐还珍贵。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葱花饼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我往棉线布谷鸟里塞了点灵枢蜜,往老槐树枝上浇了点水:“晚安,明天就能回家了,比任何时候都盼着。”
夜风吹过戏楼,带着葱花饼的香味和棉线的软香,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布谷鸟叫声,混在一起,像一首越传越远的乡韵歌谣。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为这个热闹又思乡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