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故园传艺?乡戏兴(1 / 1)
老槐树的露珠顺着叶脉滚落,滴在戏楼前的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比县城的玉露还清新。戏楼院子里,乡亲们围坐成圈,中间摆着高粱杆、棉线、麦秆等道具材料,比集市的杂货摊还齐全。小孩子们趴在最前面,手里攥着削好的高粱杆,眼睛直勾勾盯着李婆婆,比上课还认真;大人们坐在后面,手里拿着针线筐,比学做新衣裳还积极——今天是我们教乡亲们编戏道具的日子,比县城演出还热闹,比过年还让人欢喜。
我刚把棉线分成小捆,王婶就举着个歪歪扭扭的高粱杆灯笼走过来:“小棠,你看我编的咋样?比昨天的还像样,比城里买的还结实!”她的手指上沾着灵枢蜜,比胶水还粘,“就是这穗子总掉,比缝棉袄还难——你教教我呗,比请师傅还方便,比送银子实在!”机械义肢的绿痕轻轻碰了碰灯笼,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钻出来,把穗子稳稳粘在灯笼上,比李婆婆的手法还熟练:“这藤比编筐师傅还巧,比手粘得结实,比用符牌省事,你们跟着学准能会。”
彩绒兽蹲在石桌上,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身边,小爪子扒着个棉线布谷鸟,时不时用鼻尖蹭蹭,比玩灵晶玩具还开心。山精首领穿着迷你农夫戏服,在人群中穿梭,给乡亲们递材料,比店小二还勤快:“这个给你,比上次的高粱杆直,比削铅笔还好用!”引得小孩子们都围着它转,比追蝴蝶还热闹。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柳条编的新道具:柳条筐、柳条帽、小渔船,比高粱杆道具还轻便。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编柳条筐,比村里的编筐匠还麻利,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生动。“准是给新戏的道具材料!”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戏楼的灯笼还暖,把院子照得亮堂堂的。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大竹篮,里面装满了鲜嫩的柳条,比后山的还直,比城里的还结实。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欢喜:“本源之兽说柳条适合编渔村戏道具,比棉线道具还耐用,比司徒雪的琴声还接地气,正好教乡亲们编!”张大爷拿起根柳条摸了摸:“这比高粱杆软,比编筐还顺手,编个小渔船演‘捕鱼戏’正好,比买道具省钱!”
李婆婆拿着根柳条示范:“先把柳条泡软,比泡粉条还讲究,再交叉编织,比编竹篮还简单——看,这样就成了个小筐底,比画图纸还直观!”乡亲们跟着学,有的编筐,有的编帽,比赶制年货还热闹。有个老农编了个柳条帽,戴在头上笑:“这比草帽还凉快,比买的还透气,下地干活也能戴,比戏道具还实用!”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老槐树下,指尖轻轻拨了下弦,柳条道具突然跟着琴声晃起来——柳条筐“转”着圈,小渔船“漂”着动,比真的还像回事。水纹兽喷了点水雾,在道具周围织出层淡蓝光晕,比皮影戏还梦幻。“《柳条谣》配新道具正好,”她笑着说,“比《故园谣》还轻快,比排《农耕乐》时的调子新鲜,以后演渔村戏就用这个——比在县城排戏还自在,比赚大钱还开心。”
上午,我们不仅教编道具,还教乡亲们唱《故园谣》。李秀才拿着写好的唱词,一句一句教:“老槐树,枝桠长,乡亲们,情谊长……比唐诗还顺口,比山歌还好记,跟着唱准没错!”司徒雪弹着琴伴奏,比学堂的先生还耐心。乡亲们跟着唱,有的跑调,有的忘词,却比城里的合唱团还投入,比任何演出都让人暖心。
“唱得好!”张大爷拍着大腿喊,“比县城的戏班子唱得还动情,比说书先生讲的还实在!以后咱村自己就能排戏,比请外面的戏班省钱,比送银子还长脸!”小柱子举着个棉线布谷鸟,跟着琴声唱,比在学堂背书还大声:“布谷叫,春耕忙,比我娘的歌谣还好听,比唱大戏还热闹!”
中午,乡亲们在老槐树下摆了“道具宴”——用自己编的柳条筐装菜,用高粱杆灯笼照明,用棉线布谷鸟当装饰,比县城的大酒楼还别致。炖鸡装在柳条筐里,比瓷盆还接地气;青菜摆在编织盘里,比玉盘还新鲜;连小米粥都盛在麦秆编的碗里,比银碗还让人觉得踏实。“这饭比皇宫的御膳还香!”李婆婆端着碗粥说,“都是自己编的器具,比买的还顺手,比送红包还暖心。”
下午,我们开始排新戏《渔村乐》,用柳条道具演渔民捕鱼的故事。乡亲们主动报名参演:张大爷演老渔民,比在《农耕乐》里还投入;王婶演渔妇,比城里的花旦还自然;小孩子们演渔家娃,比山精们还活泼。山精们则当“指导老师”,比在县城当演员还认真:“动作再自然点,比划船还轻松,比演皇上还简单!”
排到“捕鱼丰收”那段时,突然出了个小插曲——柳条渔船的“船桨”断了。小柱子赶紧跑回家,拿来根新的柳条:“我爹说这根比刚才的还结实,比铁棍还耐用!”他跟着山精首领学编船桨,比学写字还快,没一会儿就编好了,比买的还像样。“这孩子真机灵!”张大爷笑着说,“比城里的小演员还能干,比请道具师傅省事,以后咱村的戏道具就靠他了!”
傍晚,我们和乡亲们一起在戏楼演了段《渔村乐》的片段。柳条渔船“漂”在“水面”(水纹兽喷的水雾)上,张大爷戴着柳条帽“撒网”,小孩子们举着棉线布谷鸟“唱歌”,比《农耕乐》还热闹,比县城演出还亲切。台下的观众拍着手喊“加演”,比在县城的喝彩还真诚,比任何掌声都让人感动。
“咱村的戏真是越来越好了!”李秀才激动地说,“我再写几个新唱词,比《故园谣》还顺口,比唐诗宋词还接地气,以后排《山村乐》《集市乐》,比《渔村乐》还精彩!”乡亲们都跟着起哄:“好啊好啊!我们都来演,比请外面的戏班省钱,比送银子还开心!”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柳条编戏台,比我们还积极;侍从们举着棉线布谷鸟,跟着《柳条谣》的调子晃,比观众还投入。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我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为我们喝彩。“乡戏能在村里兴起来,比在京城当御用戏班还自豪,”我笑着说,“比赚再多银子还踏实,比任何荣耀都珍贵。”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乡亲们编的道具摆得整整齐齐,比城里的工艺品还精致。山精们和小孩子们挤在彩绒兽身边,睡着了还攥着柳条道具,嘴角沾着小米粥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我往老槐树上浇了点水,往每个道具上都抹了点灵枢蜜:“晚安,愿咱村的乡戏越来越火,愿乡亲们永远开心。”
夜风吹过老槐树,带着柳条的清香和饭菜的气息,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蛙鸣,混在一起,像一首最质朴的乡戏歌谣。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为这个充满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