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王村授艺?戏声欢(1 / 1)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马车就驶进了王村的地界。村口的老柳树比李家庄的槐树还粗壮,枝桠垂到水面上,映得河水绿汪汪的,比染坊的颜料还鲜亮;路边的稻田刚抽穗,风吹过“沙沙”响,比司徒雪的琴声还悦耳;村里的炊烟袅袅升起,混着饭菜香,比县城的饭馆还诱人。我们的马车刚停稳,就看见王村的村长领着乡亲们在路边等着,手里拿着刚编的竹篮,比李家庄的迎接队伍还热闹,比过年迎财神还热情。
“可算把你们盼来了!”村长大笑着迎上来,往马车上塞了篮新摘的桃子,“比蜜还甜,比城里的水果新鲜,快尝尝!”他身后的孩子们举着自制的纸灯笼,围着马车跑,比看杂耍还兴奋:“我们要学编道具!要排《渔村乐》!比看皮影戏还期待,比过年还开心!”张大爷跳下车,把棕榈叶斗笠戴在头上:“放心,保证教得比你们学种地还快,比请师傅还用心!”
我刚把《渔村乐》戏谱拿出来,机械义肢的绿痕就碰到了车座上的葱花饼,共生草的藤蔓突然“嗖”地钻出来,把饼分给围过来的孩子们:“这藤比小丫鬟还机灵,比手递得快,比带糖果省事,省得你们嘴馋闹脾气。”孩子们捧着饼,吃得嘴角沾着渣,比得了压岁钱还开心,比城里的糕点还喜欢。
彩绒兽从马车上跳下来,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跟在后面,小爪子踩在草地上,比在马车上还自在。山精首领拿着柳条小渔船,给孩子们演示:“看,这渔船能‘划’呢,比真船还好玩,比城里的玩具还新奇!”引得孩子们都围过来,比追蝴蝶还热闹,小爪子都快把渔船摸破了。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蒲草编的新道具:蒲草席、蒲草篮、蒲草小鸭子,比棕榈叶道具还柔软。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摆弄着蒲草小鸭子,“嘎嘎”的叫声从珠面传出来,比真的还像。“准是给王村的新道具!”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啪”地亮了,比村里的灯笼还暖,把周围照得亮堂堂的。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布包,里面装满了蒲草道具,摸起来滑溜溜的,比棉线还舒服。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欢喜:“本源之兽说王村临水,蒲草道具最应景,比棕榈叶还接地气,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贴民心,教起来也方便!”村长拿起蒲草席摸了摸:“这比竹席还软,比城里的棉垫舒服,铺在地上教戏正好,比买地毯省钱!”
上午,我们在王村的晒谷场搭起临时戏台,开始教编蒲草道具。李婆婆拿着蒲草示范:“先把蒲草泡软,比泡粉条还讲究,再交叉编织,比编竹篮还简单——看,这样就成了个小篮子,比画图纸还直观!”乡亲们围坐成圈,跟着学,有的编篮子,有的编小鸭子,比赶制年货还认真。有个年轻媳妇编了半天,蒲草总散开,急得直跺脚:“比纳鞋底还难,比绣花还费眼——您再教我一遍呗?”山精首领赶紧跑过去,用爪子比划着教,比李婆婆还耐心,引得众人直笑。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边,指尖轻轻拨了下弦,刚编好的蒲草道具突然跟着琴声动起来——小鸭子“游”起来,蒲草席“卷”起来,比真的还像回事。水纹兽喷出水雾,在道具周围织出层淡蓝光晕,比皮影戏还梦幻,像真的在水里一样。“《蒲草谣》配这个正好,”她笑着说,“比《棕榈谣》还轻柔,比《海藻谣》还灵动,学起来也容易,比教城里的曲子省事多了。”
中午,王村的乡亲们在晒谷场摆了流水席,比李家庄的还丰盛——有炖排骨、有炒河虾、有刚摘的青菜,还有自家酿的米酒,比皇宫的御膳还香。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饭,聊着戏,比一家人还亲切。“我家那口子也想演老渔民!”一个大婶举着碗说,“比种地还有意思,比赶集还热闹,您教教他呗?”张大爷笑着点头:“没问题,比教撒网还简单,比演皇宫戏还容易!”
下午排戏时,出了个小插曲——扮演渔妇的大婶总学不会端鱼篓的姿势,要么端得太矮,要么晃得太厉害,比学纺线还难。李婆婆赶紧示范:“胳膊要稳,比端饭碗还轻,走路要慢,比绣花还仔细——对,就是这样!”大婶跟着学,试了四遍终于像样了,比中了彩票还开心。孩子们扮演渔家娃,围着“渔网”跑,比在村里玩还尽兴,比演真戏还投入。
突然,天空飘起了小雨,不大,却把蒲草道具打湿了。共生草的藤蔓赶紧在晒谷场搭起绿色的凉棚,比雨伞还管用;乡亲们也都跑过来帮忙,有的收道具,有的搬桌椅,有的给我们递干毛巾,比救火还齐心。“有你们帮忙,比啥都强!”我擦了擦汗说,“比在县城雇人还贴心,比送银子还暖心。”
雨停后,我们接着排戏。阳光透过凉棚的缝隙洒下来,照在蒲草道具上,比灵晶砂还亮。司徒雪弹起《蒲草谣》,乡亲们跟着唱,孩子们拿着蒲草小鸭子跟着跳,比在李家庄的演出还热闹,比任何庆典都开心。村长举着酒杯说:“这戏比城里的大戏还好看,比送年货还实在!以后我们就排乡戏,比请外面的戏班省钱,比送银子还长脸!”
傍晚,我们在王村演了段《渔村乐》的完整片段,乡亲们用蒲草道具演得有模有样,比我们带的道具还接地气。台下的观众拍着手喊“好”,比在县城的喝彩还响亮,比任何掌声都真诚。有个老农往台上扔了袋新磨的面粉:“给你们做干粮,比城里的白面香,比送银子实在!”
离开王村时,乡亲们送了我们好多礼物——有蒲草编的道具、自家做的酱菜、手工的布鞋,比去李家庄时的行李还满,比任何金银都珍贵。村长拉着我的手说:“以后常来教我们排新戏,比请城里的戏班还强,比送银子还实在!”我点头答应:“一定来,比走亲戚还勤,比教编道具还积极!”
马车驶离王村时,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橙红色,照在稻田上像铺了层碎金。彩绒兽蜷在我身边睡着了,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背上,小爪子还攥着乡亲们送的蒲草小鸭子。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亮了亮,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蒲草编戏台,比我们还热闹;侍从们举着道具,跟着《蒲草谣》的调子晃,比观众还投入。
“王村的乡亲真热情,”我轻轻说,“比在县城演出还踏实,比赚大钱还满足。”张大爷甩着马鞭,笑着说:“明天去赵集,比王村还热闹,比教编道具还开心!”夜风吹过马车,带着桃子的甜香和蒲草的清香,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蛙鸣,混在一起,像一首越传越远的乡戏歌谣。马车的灯笼明明灭灭,为这个充满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