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修具合练？赴城行（1 / 1）

天刚蒙蒙亮，戏楼前的空地上就响起了“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张大爷领着几个汉子正给麦壳粮囤缠新麻绳，麻绳在粮囤上绕得密不透风，比给过冬的棉被缝补丁还仔细；李家庄的采茶姑娘们蹲在地上，给竹篾茶篮补金箔贴，指尖沾着胶水，比绣嫁妆还专注；赵集的货郎拿着浆糊，把彩纸糖葫芦重新粘在小推车上，连边角都捋得平平整整，比打理自家货摊还上心。距离去县城巡演只剩三天，今儿得把道具检修妥当，再合练最后一遍，这股子较真劲儿，比当年种第一亩水稻还足。

“都仔细点！麦壳粮囤别留缝隙，城里的路颠，散了可就丢人了！”我站在石桌上喊，机械义肢的绿痕碰了碰旁边的竹篾巡演海报，共生草突然窜出藤蔓，在地上织出个道具检修清单：“粮囤麻绳”“茶篮金箔”“货郎车贴纸”，字迹比李秀才的蝇头小楷还清楚，“照着这清单查，比瞎摸强，保准漏不了！”

张大爷刚给粮囤缠完最后一圈麻绳，直起腰擦了擦汗：“我再去检查扬场机！这木柄可得绑牢，别演到一半掉下来，比摔了饭碗还难堪！”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孙家庄的红枣糕，“先吃块垫垫，比硬邦邦的干粮顶饿，甜丝丝的还能提神！”货郎赶紧接话：“我去查彩绸带！保准比上次合练时还顺，不会缠在一起！”

彩绒兽蜷在石桌下，被敲打声吓得直往我脚边躲；四季兽和雪绒兽忙着递工具，小爪子抓着锤子往张大爷手里送，比戏班的小杂役还勤快；水纹兽喷了点水雾，在道具堆上织出层淡蓝光晕，把破损的地方照得更亮，比灯笼还暖，还省了不少眼力劲。山精首领穿着迷你巡演戏服，举着木片人偶在各组间穿梭：“别马虎！道具坏了可没法演，比忘词还丢人！”这话逗得众人都笑了，敲打声里都混着笑意。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铁皮做的新道具：铁皮加固条、小挂钩、迷你工具箱，比竹篾道具还结实。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加固条摆在光柱上，风一吹“哗啦”响，比真的铁皮还灵动，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热闹。“准是给检修道具准备的辅助玩意儿！”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啪”地亮了，暖光洒满空地，比戏楼的灯笼还亮堂。

“哗啦——”光柱里掉下来个铁盒，里面装满了铁皮道具，摸起来冰凉凉的，比石头还硬。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满是欢喜：“本源之兽说巡演道具得结实，这些加固条比麻绳还管用，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能稳住道具，检修时用正好，也能让巡演少出岔子！”王村的晒粮老汉拿起加固条，往扬场机木柄上比了比：“这玩意儿比布条结实，绑上准保掉不了，比自己瞎琢磨强多了！”

上午的道具检修紧锣密鼓。张大爷用铁皮加固条把扬场机木柄绑得死死的，拽了拽纹丝不动，比自家的锄头柄还牢；采茶姑娘们用小挂钩把金箔贴固定在茶篮上，再也不怕风吹掉；货郎给小推车装了新轮子，推起来“咕噜”响，比以前顺滑十倍。“现在就算走十里路，道具也坏不了！”张大爷拍着粮囤，底气十足，“比上次去赵集的道具结实多了，进城演出也有面子！”

中午，乡亲们在老槐树下摆了“检修宴”，比庆功宴简单些，却也热闹。王婶烙的葱花饼、孙家庄的红枣糕、赵集的糖炒栗子，满满一桌子，比城里的小吃摊还诱人。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巡演的事儿，比一家人还亲切。“下午合练时可得用心，”李秀才举着饼说，“别让城里人选挑出毛病，比在村里演还得认真！”众人都点头，吃得更起劲了，仿佛饼里藏着演好戏的秘诀。

下午的合练从“百家团圆”片段开始。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中央，指尖一弹，新改编的《团圆谣》就飘了出来，比以前更热闹，比《市姓谣》还响亮。孙家庄的老人们扛着粮囤上台，脚步比上午稳了不少；采茶姑娘们的彩绸带顺着轨迹线飘，衔接得比流水还顺；晒粮汉子们的扬场机挥得有力，金箔碎片跟着飞起来，比真的麦壳还好看；货郎的吆喝声洪亮，再也没忘词，比在赵集时还地道。

合练到一半，小柱子突然跑上台，举着竹篾小观众人偶喊：“城里的观众会这样鼓掌！”说着就拍起了小手，逗得众人都笑了。司徒雪笑着说：“加个互动环节吧！演到热闹处，让观众跟着拍手，比自己演还热闹！”大家都觉得好，立马改了动作，比之前更有活力了。

傍晚，合练结束，道具也都装上车了。竹篾巡演海报贴在车头上，鲜艳夺目；加固好的道具堆在车里，整整齐齐；演员们的戏服叠得平平整整，放在一旁。李秀才拿着新曲谱，最后哼了一遍，调子比任何时候都顺；张大爷检查着马车，车轮、缰绳都没问题，比自己家的马车还上心。

“明天一早就出发！”我站在车旁，高声说道，“让城里人好好瞧瞧咱的乡戏，比任何宣传都管用！”县城老板也赶来了，带来了县城戏楼的海报，贴在戏楼墙上：“我已经宣传好了，明天准满人！”众人看了，都兴奋得直跺脚，比中了奖还开心。

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转了圈，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铁皮道具搭“县城戏楼”，比我们的戏楼还气派；侍从们举着道具，跟着新调子晃，比城里的观众还期待。“明天肯定能成功！”我轻声说，“让百家故事在城里传开，比赚大钱还满足！”张大爷甩着马鞭，眼睛里闪着光：“等巡演火了，咱就去府城，让更多人知道咱的《百家乐》！”

夜风吹过老槐树，带着葱花饼的香味和糖炒栗子的甜香，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传来的《团圆谣》余韵，混在一起织成了一张温暖的网。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照亮了装满道具的马车，也照亮了明天赴城的路。那些贴在道具上的金箔贴，在月光下闪着光，像撒了一地的希望，等着在城里绽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