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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机不可失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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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八十万两银子的事情是真的!小人通过一些手段,成功地买通了朱煐府上的一个下人,根据这个下人提供的情报,胡老三在把那么多钱交给中兴侯的时候,并没有提出其他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是简单地说这些钱是几位大商贾一起凑出来的,希望日后中兴侯能够在某些方面对他们多多关照一下。

"

他一五一十地汇报着,将细节娓娓道来,就像是讲故事一样生动。他说话时眼睛始终看着地面,不敢直视朱棣,声音虽然不大但十分清晰。每个字都说得很慢,生怕说错什么。

"哦?

"

听到心腹手下这般肯定地说着,朱棣的眉头不由得微微挑了挑,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在盘算着什么,思绪飞快转动,就像是磨盘一样不停地旋转。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这是他在深思时的习惯动作,眼神渐渐变得深邃。烛光在他眼中跳动。

而一旁坐着的朱允炆就更加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情绪了,他猛地一下就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显得兴奋,脸上泛起红晕,就像是喝多了酒一样满面红光。他的双手微微发抖,显然是被这个好消息冲昏了头脑,连衣角被桌子勾住了都没注意到。布料发出轻微的撕裂声。

朱棣察觉到了朱允炆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一副欲言又止、急不可耐的样子,当即就对着那名心腹手下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他的动作很轻,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示意对方立即离开。袖口带起一阵微风。

"好了,这里暂时没有你的事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朱棣淡淡地说道,语气平稳,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一样没有波澜。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朱允炆,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同时向门口的方向微微点头。门帘轻轻晃动了一下。

"是,王爷!

"心腹手下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退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走廊尽头,房间里顿时安静了许多。只剩下烛芯燃烧的噼啪声。

当房间里面没有了外人之后,朱允炆再也忍不住了,他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

"四叔,这简直就是天赐给我们的一个好机会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开心。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整个人都焕发出光彩,连说话都比平时快了不少。手指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抖。

朱棣的眼中也是闪烁着阵阵精芒,虽然表面上他还努力保持着淡定和从容,但实际上此刻他的内心之中早就已经变得不平静,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和想法,他在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如何一举成功,就像是棋手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一样专注。

他的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玉佩上雕刻的蟠龙纹路清晰可见。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在强行忍耐着,主要的原因还是没有打探清楚具体的情况和细节,可是眼下既然已经进一步地把具体的情况都打探清楚了,那么....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这的的确确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啊!他心中这样想着,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就像是果实已经成熟可以采摘了一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眼神中闪过算计的光芒。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很长。

......

就在燕王府里的朱棣和朱允炆两人正在秘密商议着要如何对朱煐出手的同时,他们讨论得热烈,你一言我一语地谋划着,就像是两只狡猾的狐狸在商量如何捕捉猎物一样专注。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偶尔会有激动的语调传出,但很快就又低沉下去,窗外的月光照在他们的脸上,映出严肃的神情。月光渐渐移到了中天。

另一边的蒋瓛,在收到了朱棣正在暗中打探朱煐消息的确切情报之后,当即就立刻动身进入了皇宫,准备向老朱汇报这件事,他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不敢有丝毫耽搁,就像是火烧眉毛一样紧急。他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就直接骑马赶往皇宫,马蹄在青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马蹄铁敲击石板迸出几点火星。

朱煐这边发生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是需要及时上报给老朱知道的,老朱对于朱煐的重视程度,蒋瓛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他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和拖延,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必须尽心尽力,就像是忠实的看门狗一样尽职尽责。他深知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后果不堪设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眉骨往下滑。

不过这汇报消息本身,其实也是一门讲究的艺术,需要把握好分寸,既不能夸大,也不能轻描淡写,要恰到好处,就像是厨师调味一样要拿捏得准。说得太重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说得太轻又可能让人掉以轻心,必须字斟句酌。每个词都要反复斟酌。

说话是一门艺术,同样的一句话,如果用不同的方式说出来,那么它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和带来的效果,往往也会有很大的不同,这就需要谨慎处理,仔细斟酌,就像是雕刻师在雕刻作品一样细心。每个字都要反复推敲,每个语气都要仔细把握,连停顿都要恰到好处。呼吸的节奏都要控制好。

就比如现在的蒋瓛,他在给老朱汇报朱煐这边的情况时,就需要仔细斟酌和把握,既要如实汇报,又不能引起老朱的过度反应,要恰到好处,就像是走钢丝一样需要保持平衡。他必须让老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又不能让他过于焦虑,这需要很高的技巧。袖中的手微微握紧。

.....

御书房里,老朱正独自一个人坐在被无数奏折堆得满满当当的桌案前面,他的神情专注,眉头微皱,就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一样沉思着。烛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肃穆,跳动的火苗在他眼中闪烁。朱笔在指尖微微转动。

蒋瓛在门外恭敬地请求拜见的声音响起之后,老朱这才缓缓地抬起了头,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依然锐利,就像是经过打磨的宝剑一样闪着寒光。他放下手中的朱笔,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叹息声消散在寂静的空气里。

老朱又在专心致志地批阅那些好像永远也批阅不完的奏章了,这是他每天的例行公事,从早忙到晚,就像是一头勤劳的老黄牛一样不知疲倦。即便是在深夜,御书房的灯火也常常亮着,窗纸上总是映出他伏案工作的身影。身影在窗纸上微微晃动。

批阅奏章这项繁重的工作,占用了老朱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这是他身为皇帝每天的必修课,是他必须完成的任务,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像是太阳每天东升西落一样规律。有时候连用膳的时间都在处理政务,饭菜热了又热。茶凉了也顾不上换。

二十年如一日地处理着如此繁重的政务,早就已经让老朱完全习惯了这样的工作节奏和强度,这样的工作量对于其他普通人而言或许会显得巨大,难以承受,可对于老朱这个出了名的工作狂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太大的负担,他早已习以为常,甚至乐在其中,就像是鱼儿习惯了水一样自然。

他常常说,治理国家就像照顾自己的家业,一刻也不能松懈,手指因为长期握笔已经起了厚茧。茧子硬硬的,摸起来有些粗糙。

"进来吧。

"老朱沉声开口之后,御书房的房门便被蒋瓛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了,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惊动了门外值守的侍卫。侍卫的佩刀轻轻碰撞了一下。

蒋瓛动作麻利地走进来之后,当即就转身关上了御书房的房门,而后一路快走地来到了老朱的身边,他的举止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就像是见到了主人的忠犬一样顺从。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了圣驾,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靴底擦过地面的声音几不可闻。

"陛下,中兴侯那边最近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情况。

"

蒋瓛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小声地向老朱汇报着,他的语气谨慎,生怕惊动了什么,就像是怕吵醒睡着的老虎一样小心翼翼。他的头微微低着,以示尊敬,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微微发凉。

"出了什么事?

"

老朱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了起来,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身体微微前倾,就像是准备扑食的猎豹一样警觉。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握住了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扶手上的漆面映出模糊的人影。

眼下的老朱已经活了大半辈子,他的人生经历和阅历早就让他的心境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那些寻常的事情已经很难让他产生太大的情绪波动了,可是只要一涉及到朱煐,老朱还是会立刻变得紧张和重视起来,这是很自然的事情,血脉相连的缘故,就像是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本能。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龙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烁。

如今朱煐在老朱心目中的地位,就是毋庸置疑的第一,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和比拟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无人敢质疑,就像是太阳是天空中最亮的星辰一样确定。即便是最得宠的皇子,也比不上朱煐在老爷子心中的分量,这一点朝中大臣都心知肚明。连最得势的太监都不敢怠慢。

任何和朱煐有关的事情,无论大小,都会被老朱放在优先处理的位置上,给予最高程度的重视,这是他的一贯做法,从不改变,就像是铁律一样不可动摇。就连最紧急的军报,也要排在朱煐的事情之后,这是不成文的规定。奏章摆放的位置都有讲究。

"陛下,是燕王殿下那边,他最近一直在派人暗中调查中兴侯。

"

蒋瓛小心翼翼地汇报着,注意着老朱的反应,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就像是医生在观察病人的病情一样仔细。他的声音依旧很轻,但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生怕漏掉什么重要信息。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是老四?

"老朱的眉头轻轻挑了挑,脸上快速地闪过了一抹明显的愠怒之色:

"好个老四,他难道真把咱的京城当成了他可以随意行事的北平王府了不成?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满,声音低沉而有力,就像是闷雷一样让人心惊。他的手指在扶手上重重敲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响声。响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

"他主要是在调查些什么?

"老朱继续追问道,他想要了解详细情况,不想听含糊其辞的话,就像是法官在审案一样严谨。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蒋瓛,仿佛要将他看穿。烛火在他眼中跳动。

"臣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担心燕王殿下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中兴侯的真实身世....

"

蒋瓛一边小心翼翼地汇报着,一边偷偷地观察和打量着老朱脸上的神色变化,果然在提到朱煐身世这个敏感话题的时候,老朱的脸色一下子就发生了骤变。这件事情就是老朱心中最为敏感和不容触碰的逆鳞!

他的反应强烈,几乎要拍案而起,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激动。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龙袍的前襟微微颤动。

朱煐真实的身世秘密,除了老朱和蒋瓛他们两个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人知晓,就连朱煐自己本人,到现在也都还不知道他竟然会是大明流落在民间长达十年之久,而且还患上了失魂症的皇长孙!这个秘密一直被保守得很好,就像是被锁在铁箱中一样严实。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越少越好,这是老朱最深的秘密。连做梦时都不会说出口。

老朱心里一直在想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向朱煐摊牌,但却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时机,他认为时机尚未成熟,还需要等待,就像是农夫等待庄稼成熟一样耐心。他希望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再慢慢让朱煐接受这个事实,不想太过仓促。至少要等到朱煐在朝中站稳脚跟。

朱煐的性格刚正,甚至可以说有些执拗,以他这样的性子,如果涉及到他自己内心所坚持的东西和原则,那么哪怕是最后丢了性命,他恐怕都不会轻易低头和妥协的!这是老朱最担心的地方,生怕他倔强起来,就像是倔强的驴子一样不肯回头。

这样的性格,既让人欣赏,又让人头疼,老朱对此深有体会。连劝说的话都要想好再说。

也恰恰正是因为朱煐是这样的性格,所以才让老朱心里感到担心,他害怕如果贸然向朱煐坦白他的真实身份的话,朱煐很可能会宁死不从,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这就会让事情变得很麻烦,难以收场,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样无法控制。

到时候局面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这是老朱最不愿看到的。连退路都要提前想好。

要是换成别的什么人,或许对于继承皇位、成为大明的皇帝这样天大的好事,是绝对不可能会拒绝的,可是朱煐却完全不同,他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让人捉摸不透,就像是天上的云彩一样变幻莫测。他做事往往出人意料,常常不按常理出牌。连最聪明的谋士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别说是皇位了,他这个人有时候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看得并不是那么重要,甚至会有些视若草芥!这样的性格让老朱很是头疼,不知如何是好,就像是面对一块硬骨头一样无从下口。

这种超然物外的态度,反而让老朱更加珍惜这个孙子,觉得他与众不同。连训斥的话都舍不得说重。

老朱心里想着的是,要等待一个真正合适的时机,等到一个让朱煐不得不接受皇位安排的时机,再向他摊牌,说明一切,这样才会比较稳妥,不至于出乱子,就像是等待河水自然流淌一样顺其自然。他相信时间会改变很多事情,包括人的想法。至少要等到朱煐年纪再大些。

可如果让朱煐在偶然的情况下,意外地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万一到时候情况变得不可收拾,自己这个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麒麟孙直接拍拍屁股,表示不愿意当皇帝并且坚持要走的话,那可就真的麻烦大了,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老朱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必须严防死守,就像是守卫城池一样严密。这是他的底线,不容触碰。连最信任的太监都不能透露半分。

老朱的脸色当即就变得紧张和凝重了起来,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龙袍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淌。

"老四他到底调查到了些什么?

"老朱的声音变得低沉,脸上写满了愠怒和不满,他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呼吸都加重了,就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危险。他的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眼神中闪烁着怒火。怒火在眼底燃烧。

此刻的他,整个人的状态就好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蓄势待发的猛虎,充满了危险性,让人不敢靠近,就像是面对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令人畏惧。就连侍立在远处的太监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连大气都不敢出。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陛下请放心,臣发现得及时,燕王殿下那边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调查结果,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燕王殿下应该也不是为了专门调查中兴侯的身世而来的,他应该只是单纯地想要找回之前丢失的场子而已。

"

蒋瓛看到老朱如此反应,这才不紧不慢地将朱棣的主要目的和意图给清楚地说了出来,试图让老朱安心,缓解他的紧张情绪,就像是给受惊的马儿顺毛一样轻柔。他的语气平和,带着安抚的意味,同时仔细观察着老朱的反应。声音放得又轻又缓。

而经过刚刚那番无中有生的虚空恐吓,确实是给老朱给吓了个不轻,心里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他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手心都有些出汗,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吓一样心神不宁。后背的衣裳已经湿了一片。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手指仍在微微发抖。指节有些僵硬。

虽然蒋瓛现在已经这样说了,可是老朱却依旧是紧紧地皱着眉头,脸上的担忧之色并没有完全散去,他仍然有些不放心,总觉得有什么隐患,就像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样不安。他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显露出内心的焦虑,目光游移不定。目光在殿内四处扫视。

虽然说蒋瓛表示朱棣目前还没有调查出来什么,可是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真的被朱棣给调查出来了一点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呢?这种可能性让他感到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就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忐忑。

他深知纸包不住火的道理,这件事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连睡觉时都要睁着一只眼。

"所有的尾巴都确定已经清理干净了吗?

"老朱没来由地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同时转过头来,用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站在面前的蒋瓛,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就像是能看透人的内心一样犀利。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让人措手不及,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烛火都停止了跳动。

蒋瓛忽然被老朱这样注视着,瞬间就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巨大压力从四面八方朝着自己涌来,让他感到有些呼吸不畅,他感到紧张,额头冒出细汗,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一样心惊胆战。他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天子的目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流。

"陛下请放心,关于中兴侯身世的所有相关线索和痕迹,臣早就已经派人彻底清理好了,保证做到万无一失,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蒋瓛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他的语气坚定,试图让老朱相信,就像是发誓一样郑重。

他的腰弯得更低了,以示恭敬,声音虽然有些发颤但十分清晰。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

"嗯。

"

老朱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而后他又沉吟思索了片刻,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蒋瓛说道:

"老四那边,你可以适当地给他散布一些烟雾弹,混淆他的视线。水泥和玻璃这两件事情,既然咱大孙他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你就想办法别让老四知道得太清楚了。

"

他给出了明确的指示,语气不容置疑,就像是下达军令一样坚决。他的眼神中透着不容违逆的威严,每个字都说得很有分量。声音在殿内回荡。

"是,陛下,臣明白了。

"蒋瓛立刻恭敬地应了下来,不过这会儿蒋瓛的心里头却是暗暗地感到一阵爽快和得意,他认为自己的计划得到了老朱的认可,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就像是得到了老师表扬的学生一样开心。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生怕被老朱看出来。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老朱现在亲口说让自己给朱棣那边放烟雾弹,这就等于是给自己之前打算放烟雾弹的行为,弄了一个合法合理的挡箭牌和护身符啊!这让他感到满意,心中窃喜,就像是得到了尚方宝剑一样安心。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了,不必再有什么顾虑。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

转眼之间,几天的时间就过去了,事情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仿佛水面下的暗流在涌动,表面上平静无波,实际上却是暗潮汹涌,各方势力都在暗中动作。连树上的知了都叫得比往常更响了些。

燕王府里。

朱允炆再一次从皇宫之中出来,来到了燕王府,并且顺利地见到了朱棣,他们又开始密谋着什么,低声交谈着,神情专注,就像是两只老鼠在商量如何偷油一样鬼鬼祟祟。

他们的谈话声很低,连伺候的下人都被支得远远的,门窗也都关得严严实实。窗纸透进来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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